九十後說:世界是我們的 即使這不是我們想要的世界
二十年前,我四歲,剛剛讀完一年幼稚園。那年夏天發生了什麼事,我早已全部忘記。對於九七年香港回歸的印象,就只有以前在旺角新世紀廣場入面,在一間中菜酒樓的大堂裏掛了一幅大油畫,油畫上面,就是九七回歸當晚在會展舉行的交接儀式。 今天,這間酒樓早已不在,油畫也下落不明。我對於發生在二十年前的回歸,除了網絡上的片段,再沒有任何實際上可以倚賴的記憶了。九十後的一代香港人,就算經歷過一九九七,但對於煙花特別多的那一年,印象都是如此模糊。然而那一年也是香港的分水嶺,早早定調了從此以後的香港。 變好 還是變差 回歸二十年,「五十年不變」的承諾差不多走完一半,人人都搶住盤點結算,幫香港把脈斷症。兩種意見繼續各自表述,一邊說香港非常健康,一國兩制是完美演繹;另一邊說香港命危,制度崩壞變成一國一制。身處同一時空,呼吸同樣空氣,可以有完全不同的結論。那麼回歸以降,你說,香港變好了,抑或變差了? 我們以為回歸之後會有民主,可以一人一票選特首、可以選出整個立法會。這些都黑字白紙寫在《基本法》之內。殊不知過了二十年,又起錨又袋住先,搞來搞去還是只有一千二百人可以選特首。以前那些不知憑什麼可以代表你和我的選委,還會選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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